深师防风酒

  [药物组成 防风 甘草(炙) 黄芩 茯苓 当归各一两 杏仁(去双仁、去皮)五十枚 秦艽半两 生姜五两 干姜(碎)二两 麻黄(去节)二两

  [功能主治 中风,两目不开,不能言语,短气欲死。

  [用法用量 分三次服。

  [制备方法 上十味细切,以清酒水共四升,煮取三升,

  [注意事项 忌海藻、菘菜、大酢。

  [资料来源 唐·《外台秘要》

甘草

  甘草用药禁忌

  甘草适宜胃溃疡者、十二指肠溃疡者、神经衰弱者、支气管哮喘者、血栓静脉炎患者。

  湿盛胀满,浮肿者不宜用。不可与鲤鱼同食,同食会中毒。反大戟、芫花、甘遂、海藻。久服较大剂量的生甘草,可引起浮肿等。

  甘草的营养价值

  1. 甘草[类似肾上腺皮质激素样作用。对组胺引起的胃酸分泌过多有抑制作用;并有抗酸和缓解胃肠平滑肌痉挛作用。

  2. 甘草黄酮、甘草浸膏及甘草次酸均有明显的镇咳作用;祛痰作用也较显著,其作用强度为甘草酸>甘草黄酮>甘草浸膏。

  3. 甘草还有抗炎,抗过敏作用,能保护发炎的咽喉和气管粘膜。甘草浸膏和甘草酸对某些毒物有类似葡萄糖醛酸的解毒作用。

  4. 甘草常用来治疗随更年期而来的症状.因为甘草里含有甘草素,是一种类似激素的化合物,它有助于平衡女性体内的激素含量。

  5. 甘草所含的次酸能阻断致癌物诱发肿瘤生长的作用。


历史上真有一休和尚吗?

历史上的一休宗纯--聪明的一休

一休宗纯,是日本僧侣史上最有名的三位和尚之一。和『恶僧』道镜,『佛法大师』空海并称日本三大奇僧。恶僧以淫乱宫闱出名;空海号称日本佛祖。然一休则以狂放不羁而名闻于世。他是日本佛教史上最有名的禅僧,而且最受世间误解的一人,因为他做了容易受人误解的事实,极其相似中国唐代的普化和尚,或者梁代的志公。一休是风狂的禅人,佛教史上少见的禅僧。
  一休宗纯(1394-1481)京都人,法号一休,讳宗纯,曾自称狂云子、梦闺、瞎驴等。出生在室町时代应永元年正月初一,名千菊丸。父亲是后小松天皇,母亲是天皇的妃嫔伊予局照姬。
  一休出生前的六十年间,日本经历了南北朝的分裂局面,1392年才由第三代将军足利义满逼使南朝议和,结束了持续长达六十年的混战。幕府将军实际上在幕后操纵朝政,天皇并无实权。一休的母亲原是南朝望族藤原家人,虽然后小松天皇对她宠爱有加,却引起了皇后的嫉恨,当发现她怀了身孕,就以她是藤原后人,同情南朝,对朝廷心怀不满为由,把她逐出皇宫。
  另据《一休和尚年谱》指出,相传其母为藤原照子,为天皇所宠爱,但她却日日怀着小剑,图谋刺杀天皇。被发觉后,照子乃逃出宫廷,潜往嵯峨野。年谱说她『有南志』,意思是说她倾向南朝,是南朝派来暗杀天皇的奸细。
    法会结束,华叟在西厢休憩,某僧问华叟百年后,谁为继承人?华叟回道:『虽说风狂,却有个纯子。』一休虽风(癫)狂,欲是纯真之人,意指一休是他的继承人。一休也风狂地说:『华叟子孙不知禅,狂云面前谁说禅?三十年来肩上重,一人荷担松源禅。』自许为华叟唯一的继承人。他认为临济、杨岐、松源、虚堂一脉相承的唐宋纯粹的禅,传到日本后,由大应经大灯、彻翁、言外,传至华叟,华叟的传人非一休莫属。非癫狂之人,很难说出这样真实的话语。
    1437年,正值大德寺举办百年大忌,一休就带了一个女子去参拜国师之墓。一休弟子编的《年谱》中说;『师年四十三,是年适逢开山国师百年大忌。师前往塔下参拜,一女子带衣袋在后随行。』寺僧聚在一起诵经,为国师祈求冥福,一休非但不去诵经,却带那女子夜宿庵房,一边听诵经,一边同女子调笑。他认为开山国师绝不会接受那群『邪恶败类』诵经的,与其诵经不如同女子谈情更合真性情。他最遵敬的一位祖师是中国的慈明和尚,就经常有老婆跟随,所以他不在乎别人讥笑,公然带女子进寺。他还写了一首《大灯忌宿忌以前对美人》以表态:『开山宿忌听讽经,经咒逆耳众僧声,云雨风流事终后,梦闺私语笑慈明。』『梦闺』是一休的另一个自号。
  1440年是华叟涅盘十三周年祭,大德寺僧乘机攫取各地大批礼物,一休对此大为不满,在十日祭典的喧闹后,他离开大德寺,临走留下一首诗给一个同门师兄:『住庵十日意忙忙,脚下红丝线甚长;他日君来如问我,鱼行酒肆又淫坊。』
  一休的行为完全同僧规背道而驰,他纵情诗酒,饮酒吃鱼,留连妓馆。在《狂云集》中他极其坦白地公开宣扬自己投身欲海的欢乐。如《题淫坊》:『美人云雨爱河深,楼子老禅楼上吟;我有抱持睫吻兴,意无火聚舍身心。』
  这无疑是公开对僧众的挑战,目的正是讽刺那些假正经的僧人,事实上几乎所有的寺僧暗地里都在追求肉欲,为非作歹,只是不敢公然行事而矣。
  一休对僧人的虚伪的批评毫不留情,尤其对同门师兄养叟更是口诛笔伐,直指养叟是『一条毒蛇』、『勾引女人的淫棍』和『麻疯病人』。大德寺曾一度失火,养叟向有钱的俗人募到大笔金钱,以博得朝廷给他封号。一休骂养叟一骂数十年。当养叟从朝廷取得『宗慧大照禅师』封号时,一休骂道:『紫衣师号何家贫,绫纸青铜三百缗。大用现前膺长老,看来真个普州人。』《狂云集》,诗中所说的『普州人』是指小偷。
  一休知道养叟是用许诺商人悟道至福以索取这大批金钱的,他认为这是为了物质利益而强奸了禅宗。养叟死时八十二岁,其死况在其传略语焉不详,故隐其因,一休在《自戒》诗中,揭露养叟死于麻疯,死前痛苦不堪。养叟的弟子门人恼恨万分,曾一度派人去行刺,想杀死一休。
  一休不只是批判那些假正经、真贪邪的僧人,毫不妥协地维护禅宗的精神纯洁,他对自己的生活和写作的批评,也是很严厉的,在《自戒》诗中就这样说:『罪过弥天纯藏主,世许宗门宾中主,说禅逼人诗格工,无量劫来恶道主。』
  一休宗纯的前半生,注意力主要集中于个人对纯洁信仰的追求。他的不满也多是对禅界堕落与虚伪的不满。他的后半生正值室町幕府明显衰落,统治阶级内部倾轧和土一揆趋于激化的时代。这就使他的目光不能不转向现实社会,对当时统治阶层的腐败也燃烧起愤怒之火。
  1441年的『嘉吉之乱』是一休宗纯一生的转折点。这一年,播磨守护赤松满佑杀死室町幕府第六代将军足利义教史称『嘉吉之乱』。乘此幕府危机,日本全国战乱频起,并出现农民起义高潮。在战乱和社会动荡中,宗纯颠沛于各小庵之间,经常借居农家,亲身体验到战乱给人民带来的苦难。『嘉吉之乱』翌年,他暂居丹波国让羽山尸陀寺。此寺是弃置因战乱和疫疾而死的尸体的地方。宗纯描绘其凄惨景象道:『吞声透过鬼门关,豺虎踪多古路间。吟杖终无风月兴,黄泉境在目前山』。
  1460年,因欠收发生全国性大饥荒,加之疫病流行,城市内死者无数,京都附近的鸭川竟因死尸堵塞而断流。但将军足利义政与其妻日野富子却不顾人民死活,大兴土木,宴饮达旦。六十七岁的宗纯目睹此情,愤愤骂道:『大风洪水万民忧,歌舞管弦谁夜游。』他还写了许多首诗,把义政和富子比喻为唐玄宗和杨贵妃:『暗世明君艳色深,峥嵘宫殿费黄金。明皇昔日成何事,空入诗人风雅吟。』来讽喻统治者,希望他们能翻然悔悟,不要重蹈覆辙。
  更骂善于经营敛财的将军夫人日野富子:『财宝米钱朝敌基,风流儿女勿相思。扶桑国里安危苦,傍有忠臣乱心丝。』
  他对佛教各寺院也极为不满。指责他们不关心民众,依然奔走于将军与大名之间,为这些人的家门兴旺和健康长寿而祈祷。在题为《宽康正二年饿死》的诗中,他写到:『宽正年死人无数,轮回万劫旧精神。涅盘堂里无忏悔,犹祝长生不老春。』
  1467--1477年间,又爆发了『应仁之乱』。在战火中,生灵涂炭,花一样美丽的京都也化为了废墟。宫宇文物尽付一焚,老百姓亡命他乡,最后连后土御门天皇死后,几个月也没钱安葬。但统治者仍旧沉于游宴,醉生梦死。一休宗纯责难道:『请看凶徒大运筹,近臣左右妄悠游。蕙帐画屏歌吹底,众人日夜醉悠悠。』
  六十二岁一休编《自戒集》,六十六岁主持德祥寺。七十三岁在京都市附近,一休遁避应仁战乱于曾住的薪村酬恩庵。七十五岁七月反乱扩至薪村,遁避于大阪南方。八十岁返回薪村,受称光、花园二帝崇信,敕住大德寺,敕赐紫衣。但不想住大寺,紫衣又反于自意而苦恼,所以很少住大德寺,毕生不着紫衣,经常穿上坏衣,有时被错认为乞食。京都大德寺的禅房没有障子可防风雪雨水,这正说明一休的想法,『人的心灵除了大自然美的滋润外,还需受严格的磨练』;一休在任何禅院停留的时间都不长,一生几乎都在四处游历,据说他偏好栖身于破旧的禅院,是因为它认为大禅院都以营利为目的。八十一岁在薪村仰慕一休的四众道俗建塔祝贺。八十三岁九月薪村又将成战场,村民轿送一休到大阪南方的小岛。该年乱平,返回薪村。

  总之,一休是一个超越时代的奇人,他既是一个悟道的禅宗大师,又是一个不守清规的僧人,他的思想远远高出于他那时代。他的《狂云集》具有三大特色:他表现了人的真情性,反对虚伪作假,他对祖师极为遵敬,但他又具有自己孤高独立的精神,从他的诗偈可以理解禅宗历史的一端;他强烈维护禅宗的精神纯洁,批判以养叟为首的一批利用禅为商品达到追求名利目的的庸俗僧侣;他热情奔放地歌颂人生,显示出人性的光芒,大胆歌颂性与爱情,反对压抑人性的清规戒律,揭露禁欲的虚伪。
  他的门人中有许多文化人,在不同的领域中多是改革派,如连歌界的宗鉴倡导了俳谐连歌,村田珠光吸收禅宗的思想奠定了茶道的基础,金春禅竹革新了能乐,曾我蛇足为和画开辟了新径。
  一休纯宗《一行书》
  一休的轶事和顿智谭:
  日本有许多名僧善知识,法然、亲鸾、道元等各宗之祖,其它如良宽、一休等多得很。他们一面精进于佛学与修行,一面从事于民众的救济,但为救济,必须彻底的修行,超越一切物欲爱欲,空无自己,从此境地进入爱的世界。良宽与民众的温暖的交情,一休的轻妙洒脱的态度,表现的色彩虽然不同。但可以说同是忍苦的修行。
  一休是距今五百六十年前的人,当时的佛教界极其兴盛,一面极其堕落,许多僧侣忘记其正的修行而结交权门,追求名利。一休最讨厌这些行动,于其青年期,自己选定严格而从学,鸡行能行而精进于禅行。于其开悟以后的后半生,加上圆熟的理性,以民众为友,避开权门与荣誉,专为一个爱、洒脱、理智的名僧,受到万民的仰慕。现在为『顿智的一休』盛传于儿童之间。可是那并不是单为顿智而成,即是因其彻底的修行而过着高荣的生活,是为他人格所发出的魅力而造成的。
  1.平常极其急性而短气,喜欢打架的青年僧,前来大德寺访问一休和尚云:『和尚先生!我从此以后,决定不再打架口论了,虽受人吐唾喷涎,只可拂拭而默然忍耐。』一休:『嗳!那是不够理想的呀!不要拂拭唾涎,任其自然而干净吧!』僧:『开玩笑!那,谁能耐?』一休:『不,此方并没有做了什幺事,而吐喷唾涎而来的,好象是蚊虫之类。他们会停在粪土之上,或者贵人美人面上,不值得与他打架或者骂他,虽受吐唾,并没有受辱,忍下去,笑而罢了!』僧:『可是,如果他终于举起拳头打来时,怎幺办?』一休:『还是一样的,不要理他。』青年僧听了不高兴,忽然举起拳头,向和尚头上打下去。僧:『和尚!怎幺样?』一休:『这个幺?老僧头硬如石,你的手,可能受伤了。』青年僧哑然无话可说。
  2.经常出入大德寺的扇屋老夫妇,前来向一休告别,流泪云:『要回故乡去。』一休:『你们赞歧人,住京都好久了,不容易返回故乡呀!』扇屋:『因为金钱。』一休:『有了借债幺?』扇屋:『是的。』一休:『多少?』扇:『百两就够了。』一休:『是幺?只因百两,就要关门,很可惜。呀!我有办法,我来做扇屋的养子吧!』扇:『不敢当!』一休:『不要挂心,万事在我心里。我明天早上就到你店,要准备毛毡笔砚等,给你无须返故乡。』第二天,扇屋前来了许多人,因为昨天晚上一休出了告示云:『大德寺一休做了扇屋的养子,为披露起见,限于买扇子的人,明天一日,免费挥毫。』到了傍晚,一休问:『爸爸!进了多少?』扇:『师父呀!二百八十二两。』一休:『那,可以还债了。』扇:『还可以剩下许多钱,都是师父的协助。』一休:『那今天要离缘了,是,再见。』扇屋夫妇继续在大德寺门前做生意。
  3.京都有名的乱暴者早川:『禅师在幺?我是早川。』一休:『好极了,你来了。』早川:『有事问和尚,杀人是好事,或者坏事?』一休:『当然是坏事呀!』早川:『坏事?杀了坏人,还是坏事幺?』一休:『佛在五戒中戒了杀生,不问善恶,杀人是坏事。』早川:『说的怪话,罪人都不杀,天下的规矩,怎幺?而且斩罪人,是上司的命令,我们不过是受命而斩,如果是坏事,那罪要上司担当。』一休:『早川氏!拜托把竹上的雪打下来好幺?』早川:『很容易的事!』早川下院子去,把竹枝摇了,雪就落在早川身上。一休:『哈哈哈!早川氏!不落在拜托的我们,雪反落在受托人的身上。』早川:『呀!知道了!』以后,早川就变为温良的人了。
  4.某时京都的富豪高井派使来向一休云:『明日亡父一周忌,恭请和尚光临。』经常一休对高井高慢的态度不愉快,但这次答应了。实时假装乞食和尚出现于高井门前云:『敬请施主布施...。』家人:『不要站着,本家不行..。』一休:『悉...喜舍吧!』家人:『唉!讨厌!走吧!要打!』一休:『请吧!檀邦!』家人:『硬骨乞食!不走!打你出去!』主人一言之下,仆人五、六个,把一休打出去,云:『昨天来!』第二天,一休带二、三人侍者,威风凛凛紫衣金襕而到高井家,门前与昨天的乞食不同了。『这是大禅师,欢迎大驾,喳!请进!』主人出来,迎接一休。许多人来看一休,一休:『主人,我到这里就够了。』『不,大禅师,在这里,大失礼,请到佛厅去!』一休:『大主人,昨天受了很痛苦的待遇,感激了。』主人以为奇怪,即问:『痛苦的待遇,怎幺说?大禅师,那是什幺意思?』一休:『说实话,昨天的乞食和尚,就是这个一休呀!』主人:『越!什!说什幺?.....』一休:『穿席来,受仆人打;金襕袈裟来,就这样的待遇,如果是注重光亮的袈裟法衣,可向法衣布施吧!』一休脱下法衣,昂然离去。
  5.山城一带非常凶作,将发生争乱。某日一休受将军义持的茶筵,义持把自夸而珍重的古董茶器给一休看,千年的茶碗,万年的茶壶...。一休:『呀!拜见了宝贵的东西,谢谢!老僧也有多少古董,如有机会,想供将军御览!』义持:『好!一定要看,究竟是什幺东西?』一休:『是的,第一天智帝的观月筵,老子之杖,周光坊的茶碗,如果中意,这三品可以奉献。』义持:『怎幺?这样的珍品,要给我幺?...』一休:『但,要条件,请买去。』义持:『要多少?』一休:『一品银一千,三千贯就可以呀!』义持:『一品一千,不是高价幺?...可以,给你买了。』一休:『派使来,即交货,限现金。』一休拿了三千两,与武士数人还回大德寺,吩咐弟子哲梅:『前日乞食放在后院的草席拿来,还有篱芭的古竹拔一枝来,饲猫的缺茶碗顺带拿来。』哲梅莫名其妙,只可照事做事,把三品,交与武士们,惊倒他们,就问:『那,这是奉献将军的珍品幺?』一休:『是的,要小心带回去。』义持怒发如烈火:『卖僧奴!骗了我,即刻叫一休来!』一休反而警告义持云:『今也山城一带,饿殍遍野,将反乱,还有心热于茶道的闲事,不惜万金,投于古董,是什幺事?一休何须大金,三千贯想救山城百姓,现在还你,请作救济之资!』以后义持也改了前非。
  6. 装疯道人间实相。一休听说京都有一个知道治喉病妙方的老人,便请求老人务必教他,老人说:『可以,但这是家传秘方,决不能告诉他人。』一休答应了,老人便告诉他秘方。但一休后来却将秘方内容写在木牌上,立于交通要衢,老人知道了大为生气,一休说:『不错,我是答应你不说,但我可没答应你不写啊!』这是对秘传主义的批判。
 
  禅的本质在夺却一切。但后来的师家,以为仅以『夺』的态度,不容易传禅,因而出现了禅教一致,念佛禅、公案禅等的方便,传授法嗣。但一休以为传法嗣是我执迷妄,他不收徒子,又把师的印可证明烧却了,这些都是本质禅的证据,是夺的作风。临济录云:『持戒持斋,捧油不漏;道眼不明,尽须抵债。』又云:『孤峰独宿,一食卯斋,长坐不卧,六时行道,皆是造业底人。』就是说知觉不正,持戒亦无效。必要的是觉,不是戒,一休是照样做了的人。
  (一)麦芽糖:京都的安国寺,在山下的寂静处,一休是这个安国寺的小和尚,他很聪明,有顿智。和尚已经老了,唯一的快乐,就是小僧们睡觉了以后,自己一个人暗暗地吃小麦糖。可是某夜小和尚们:『噢!很好吃的样子!』小和尚看见了和尚正在吃麦糖:『想吃呀!』扰骚地进入房间问:『和尚!究竟那是什幺?好象好吃的东西!』和尚困扰了,即说:『这是老人吃的药,小孩的毒品,喳!睡觉了,睡觉去!』第二天,和尚要到街上去念经『好幺?大家要好好的看家呀!』老和尚出去了。『说是毒药,真的幺?』一休:『噢!大家来吃麦糖吧!』『要受和尚挨骂。』『不要紧,我有办法!』大家围着麦糖壶子,开始吃麦糖,真的好吃,大家把麦糖吃完了,糖壶空空而也。小僧们挂心起来,可是一休很安静并没有怕,而且把师父宝贵的砚拿出来,故意打坏了。不久,老和尚回来了,一休大声假哭出来,『怎幺了?一休!哭什幺?』『是,在院子洗师父的砚时,不小心打坏了,为了谢罪,想死去,大家把麦芽吃掉了,可是还没有死。』师:『不要哭,壶里东西是麦芽糖不是毒品,吃了也不会死,说了谎的我,不对了。得罪,谢罪。』和尚搔了头,说了实话。
  (二)兽皮的大鼓:豆油店的多平先生,爱好围棋,老和尚也特别欢万围棋,每天到了晚间,多平就来访问老和尚,两个围棋到三更半夜,因是小僧们想睡也不能睡觉。谢客的方法,可以把扫帚倒立的符咒赶他走,可是多平先生并不回去。小僧们太伤脑根而迷惑了。『有没有好的办法幺?』『一休小弟!这样的,每天晚上,不得了呀!有什幺好的智能幺?』『吩..』一休想了什幺似的,『好的,从明天起,不要给多平先生来了!』可能有了很好的办法,到了第二天的傍晚,展开一大张纸,开始写字『穿的兽皮的人,不得进来!』一休把字纸贴在小门柱上,到了晚上,多平先生照常穿著兽皮的背心而来,因为他怕寒,来到山内,看到贴纸,可是他依然进来了?『哦唉!多平先生,有没有看见了柱上的贴纸?』『啊!看见了呀!』『穿上兽皮的人不能进来,怎幺进来了?』『那幺,本堂的大鼓,就可以幺?是不是大鼓有兽皮?怎幺样?小僧们,输了幺?』威风凛凛而进来了,一休等待着,『等着!多平先生!不错,大鼓是兽皮做的,所以朝晚受到挨打。多平先生还是一样,要受挨打了。』一休的命令一下。小僧们,就提起柴枝棒子,向多平先生袭击而来。『救命呀!』多平先生抱头而走。『不得了,输去了。』以后多平先生就不敢停留多时间了。
  (三)不向桥边过:征伏了多平先生以后,不久,某日,一休打扫庭前时,老和尚叫声:『唉!一休!』『是,是,什幺事呀!』『刚才多平先生的使者,送来一封信-设宴招待,请带一休来-快准备吧!』一休抱头想着『奇怪了,小和尚的我,也要招待,啊!可能是想要报复前天的打击。』一休做了老和尚之伴,而出发去了。多平家的前面是小溪,有桥,嗳呀!桥头揭有挂牌,以前是没有的,接近桥边去看时,揭有新的招牌『请不要从桥边过来-多平。』。『哈哈!正如所想,多平先生想要打倒我,可是没有关系,可以过的。』一休笑了出来。可是老和尚困扰着倾了头『一休!我们受了招待,又不能过桥,怎幺办啊!』『师父!不管招牌,过去吧!喳!跟我来吧!』一休不客气的从桥的中心过去了。多平看了,就大声叫:『一休先生,是不是看不清楚招牌的字幺?』『是,看过了,因为看过了,不要从桥边过,即从桥中心过来了。』一休微笑着回答了。『有道理,这又是我输了。』多平先生很感激的引导他们到客厅去了。多平先生搬出菜饭,就向一休说:『菜汤不要打开碗盖而用之。』『是,照样做下去!』多平先生以为这次就好看了,就问:『有人说星是金,可是能够取得幺?』一休:『没有问题,我来取。』一休拿起扫帚,到屋顶上去,振东振西,此间一颗星流下来,是流星,『唉!多平先生,打下星了,赶快拾起来!』一休泰然的说了。回到宴席,就提捧起菜汤的碗,『汤冷了,对不起,不要打开碗盖,换来烧汤吧!』『嘿!又输却了!』多平先生继续的输掉了。
  (四)捉虎:一休的顿智谭,义满将军也听到了,就想与安国寺的小和尚相见,就叫八岁的一休来到庄严的金阁寺。义满想试探他是不是如同传说那幺聪明,于是想要找出他的破绽,就指着屏风说:『一休!写画在这个屏风上的虎,每天晚上扰骚的跑出来,希望你把他捆起来吧!』『可以,请借强力的索子,及头带。』一休并不恐惶,促起衫袖,带上头布带,拿着索子,跳下庭中,即说:『可以缚住老虎,喳!无论是谁,从屏风上,赶出老虎来!』『怎,怎幺了?』很得意的将军也恐惶起来,『请!快把老虎赶出来!』『是,请把老虎赶出来,可能是看了我而恐怖了,而不敢出来,帮忙吧!』毕竟没有人能把屏风的老虎赶出来,将军其它部下都感激了,就把很好吃的菜饭排在一休并老和尚面前供养了。老和尚剩下鱼肉,一休就把那些吞下去了。『一休你是和尚,怎幺把鱼肉吃掉了!』将军叱责的说。一休满不在乎的说:『是,我的咽喉,好象大路,菜贩鱼担都通得过。』『那幺,也让这个武士通通看吧!』将军拔出剑来,指向一休的咽喉去。一休并不怆惶却平静地说:『道路是有关卡的,那就是这张嘴。嗯,奇怪的家伙,不许过!提剑过路,大家迷惑,这剑由我收起来,只请剑客通过去。』『善哉!善哉!这剑赏赐你吧!』将军感激了
  一休的顿智谭,成立在江户时代,多是中国的翻案,不是事实,但有益于儿童的教育。
  【注】
  一休的年表:一三九四年一月一日生于京都,名千菊丸。五岁入京都禅宗安国寺为像外铿的弟子,名周健。十一岁极其聪明,安国寺的修行以为不足,从学于壬生寺清叟仁和尚,十二岁从建仁寺慕哲攀学诗。十五岁以后为僧,想协助贫人,以及无学问的人。十六岁从随西金寺谦翁和尚,命名宗纯。二十岁时谦翁寂,出寺。二十一岁入滋贺县琵琶湖附近的坚田,为华叟的弟子。二十四岁从华叟得一休之名,二十六岁五月二十日夜间在琵琶湖船中开悟。以后游方,三十四岁探知华叟示疾,回寺看病,华叟寂,再而游方。三十八岁行脚到奈良大阪等地。七十三岁在京都市附近,发生应仁之乱,遁避于曾住的薪村酬恩庵。七十五岁七月反乱扩至薪村,遁避于大阪南方。八十岁返回薪村,敕住大德寺,敕赐紫衣。但不想住大寺,紫衣又反于自意而苦恼,所以很少住大德寺,毕生不着紫衣。八十一岁在薪村仰慕一休的四众道俗建塔祝贺。八十三岁九月薪村又将成战场,村民轿送一休到大阪南方的小岛。该年乱平,返回薪村。八十七岁十一月二十一日,示寂于薪村酬恩庵,葬于岗山塔下。

http://blog.hexun.com/MONIX/viewarticle.aspx?articleid=279693&type=rss
字数有限,这里有更详细的介绍

诣西山深师是什么?原因有哪些?

【作者:韦应物】 【年代:唐朝\代】 【诗文】:
曹溪旧弟子,何缘住此山。世有征战事,心将流水闲。
扫林驱虎出,宴坐一林间。藩守宁为重,拥骑造云关。



【注释】:



【出处】:
全唐诗:卷192_6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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